男人的乳珠自是嗦不出什么东西,下边那就不一样了,吃得他兴奋,搞不好飚她一嘴白液。

甄珠轻哼,捶他胸膛,“我给你口就算了,你个登徒子,还想我给你吞……吞精!”

最后两个字,她吐得大声清晰。

崔恪的脸唰得通红。

“珠珠……”他讷讷地,“很胀,吃吃。”

甄珠从他亵裤中捞出阳物,龟头从淡粉变成猩红,粗壮的茎身青筋缭绕,铃口渴望地渗出几滴清液。

甄珠用指甲弹了弹,崔恪喘得厉害,她张口,红润的小嘴裹住龟头,揉着底部两坨肉囊不断深入。

她初次尝试,口技生涩,细白的牙齿会刮磨到阴茎的皮肉,他太大,她包不下,撑得口水沿着唇角淌出,滴答落在他腿根。

滑腻的舌尖游离在龟头铃口,时不时吸气吮着上面的小眼,些许刺痛,极致舒爽,崔恪的阴茎悄悄胀大一圈。

女人给男人口,其实一点尝不着舒服,不过是想取悦他,哄他开心罢了。

甄珠学着春宫图上的技巧,先浅入浅出,再出其不意给他一次深喉,终是笨拙,她吞咽太狠,龟头卡在喉咙深处,噎得她直翻白眼。

喉管急剧收缩,软肉嘬咬铃口,想要吸出股股精华,崔恪险些射了,抓住甄珠的后颈拔出一截,又重重捅了进去。

“呃……唔……”甄珠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瘫在他胯下,任由肉棒肆意进出。

眼泪被顶得飞出来,嘴巴快叫他肏肿了,甄珠气他久久不射,捏住肉囊一顿用力搓揉。

崔恪挺腰抽送,情动地唤着她的名字:“宝贝……珠珠……”

龟头猛烈跳动两下,崔恪在爆发前想拔出,甄珠一下含到喉腔深处,他受不住这种紧窒,“滋滋”喷射,泄了她满嘴阳精。

甄珠忍住,待他半软,“哇”地吐在床下,清涎混着白浊,地面一片淫靡。

崔恪脸上透出淡淡餍足之色,甄珠瞥他一眼,拿白帕替他擦拭干净,唤翠丫进房收拾。

漱嘴足足用掉两杯水,才感觉没有男人那股麝香味道,甄珠眼尾泛红、唇瓣微肿的媚态,把翠丫羞得不敢抬头。

“珠珠。”崔恪温柔亲她,埋在她幽香的颈项,沉沉睡去。

回去床上慢慢说

崔恪遇刺,太子萧璟着人调查,经过一番明察暗访,得知是大皇子萧岑所为。

萧岑不满崔恪申州之行揭露他贪污罪行,损去尚书舅舅和太守吴某两大助力,特花重金买通杀手,致崔恪于死地,顺带也叫太子尝尝失去良才的痛楚。

机关算尽,却没想崔恪逃过一劫,萧璟查案尽心竭力,很快将萧岑迫害崔恪的人证、物证呈给圣上。

文帝久久不下旨处置,萧璟揣度,恐怕皇帝对萧岑心存包庇之意,遂上门到安国公府拜访手握重权的姑母,永嘉长公主。

崔恪与太子交好,萧璟自是崔家座上宾,萧夫人设宴迎客,唤婢女去叫世子夫妇过来。

萧璟生得眉清目朗,颀长挺拔,一身玄色衣衫,更显丰姿如玉,气宇轩华。

他朝萧夫人躬身施礼,“姑母。”

萧夫人淡笑颌首,亲切唤他:“璟哥儿。”

作为皇帝亲妹,萧夫人唤皇子们都是称哥儿,倒不厚此薄彼。

萧璟寒暄几句天气冷暖,吃穿饮食,将话题引到崔恪身上,“姑母,梦之表弟伤势如何了?”

提起此事,萧夫人既欣慰,又感叹。

甄珠不回来,崔恪消怠,无心治眼,这媳妇一回,他看病立马积极多了。听说现在日日针灸,顿顿喝药,估计很快眼睛能重见光明。

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爹娘劝解没用,反而是有情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