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甄珠回神,忙将书本塞到枕下,神情似嗔似怪:“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啊?”崔恪学着她的口气笑问,走到床边,趴在她肚子上听了听动静,揶揄道:“宝宝这么小,你就知道教他读书了?我们家珠珠当了娘,果然进步不小。”

甄珠自幼以不学无术出名,此刻被崔恪说得有点脸红,随口胡诌道:“宝宝老是肚子里乱动,我念会儿书哄他睡觉。”

“哦?”崔恪意味深长地应了声,手从她的小腹往上摸,探进衣襟里拢住一团雪乳,肆意揉捏,“宝宝乱动是想父亲了。”

指腹捻住她胸前一点乳尖,崔恪贴近她耳边呵气,“珠珠想不想我?”

甄珠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娇娇地哼:“谁想起你啊!”

挣着去推他

的手,她佯作不满,“黑的跟炭似的,别摸我。”

申州一行,风吹日晒,崔恪脸和手上的皮肤相较之前确实黑了不少,可离炭还差远了吧。

甄珠就是故意埋汰,崔恪收回手,解开衣衫,露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体还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应,环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脸埋在她颈里,细密的吻不断向下,快到胸前。

甄珠心里没解气,这会儿自然不愿他称心如意,一把捂住两个奶尖不给他吃。

“珠珠……”崔恪无奈抬头,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别胜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身下的阳物硬烫难忍。

因着怀孕,甄珠的胸乳比之前大了几分,颤颤巍巍,堪堪在崔恪唇下发抖。

两粒嫣粉的奶尖在白嫩乳肉中挺立胀大,只待来人采撷吮吸。

可惜她不给吃。

崔恪馋得只好去亲她红润的唇瓣,叩开紧闭的牙关,缠住她的小舌重重地吮。

甄珠呜呜地叫着,被他吸疼了,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崔恪吃痛松开,甄珠用清透的圆眼瞪他,娇声叱:“崔恪,你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粗鲁死了!”

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甄珠思索着找茬:“你去申州,当地官员难道没给你送女人?这么饥渴难耐!”

崔恪瞧她凶巴巴的样儿,更想逗弄,半真半假地说:“送了,好些个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弹唱无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

明明听出来他是戏谑语气,甄珠心口还是泛酸,近日来的委屈一齐涌出,眼睛里漫出水光。

她忿忿骂他:“我就知道你是个表里不一的骗子,色欲熏心的禽兽!”

对她好都是假的,只是馋她身子。

本是句玩笑话,但甄珠又哭又骂,崔恪急了,柔声哄道:“珠珠,我跟你说笑的,申州那地方,百姓都快饿死了,我忙得脚不沾地、身不沾床的,哪有心思看什么美貌女郎。”

他拉着她的手,缓缓下移,握住胯间那根肿胀,示意着:“珠珠,你摸摸,我有多硬,一个多月没泄过了,都是你的。”

甄珠含泪看他。

崔恪吻去她睫毛上的一滴泪珠,手指娴熟地送进花穴,借着她在床上说过的话,低声引诱:“珠珠,我把花心操出水,全部灌给你好不好?”

别插了,宝宝在动(h)

“不要、不要你!”甄珠皱起小脸,双腿扭动,夹住他的手不让动。

崔恪的手指已经钻进去了,两根齐入,穴口粉嫩的薄肉紧紧附在指根。

他在内壁中打着圈儿地游转,抚慰四壁柔嫩的穴肉,没过一会儿,穴中被搅得酥软,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滴成一线顺着手腕往下淌。

甄珠起初挣动,慢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