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被他温热的气息拂得眼皮发痒,稍稍躲开些,提起往事不满地絮叨:“崔恪你以前好凶啊,第一次见面就帮着别人责怪我,去年你还把我抓去牢房吃猪食牢饭。”

情意浓了她来翻起旧账,崔恪并不让她,数落道:“四年前你是个小姑娘,哪能随便张口骂人,还脱鞋砸人,在那么多人面前光着脚,你知不知羞。”

“还说去年,你知不知道跟你同桌赌钱的几个人身上涉有命案。他们周身匪里匪气,旁人都不敢沾,偏你个不怕死的跟他们在那吆五喝六赌得兴起,不抓你抓谁,谁知道你跟案子有没有关。”

甄珠自知有理亏之处,小声哼唧:“四年前是沉妙容她们先带头嘲笑我的,说我土包子,野蛮子。”

崔恪淡淡睨她,“难道你就没还嘴?”

想到此,甄珠扑哧一声笑出来,眼底流露出小小的得意,“她们一群人都骂不过我,她们骂来骂去就是那几句,我一句‘狗娘养的’就把她们镇住了!”

崔恪皱眉,不经意想起在畅欢楼她骂的那句“你他娘的”,掂起甄珠的屁股蛋儿,他使力打了两巴掌,厉色警告:“以后不准口吐脏话骂人。”

甄珠“哎呦哎呦”假假地叫唤两声,巴掌听着响亮,落在肉上不疼,他没舍得真打。

甄珠坐在崔恪怀里扭动,贴他贴得更紧了,叙完自个的旧事,轮到该询问他了。

她犹豫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崔恪,那我以前推你下水,害你重病,你有没有恨过我啊?”

崔恪似笑非笑:“你说呢?”

甄珠悻悻低头,崔恪当时病得差点死掉,她都想好了,如果他好不了,安国公府执意要讨个公道,她就以命偿命,算作给他配阴婚了。

见甄珠黯然,崔恪坦言笑道:“我还不至于和当年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斤斤计较,是我少时没学凫水,那会儿忙于学业,身体也不大好。”

他好有包容心啊,甄珠听得心里暖暖的,递上红唇又要去亲他,“你放心去申州吧,我和宝宝乖乖在家等你回来。”

崔恪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一记深吻,舌头交缠,口涎互渡,直把怀中人亲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烛影摇红,衣衫尽褪,他攥紧她的大腿,抱着人下了床。

硬硬的一根抵在她的阴豆上,他低声求欢:“珠珠,临行前让我抱着操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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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给婴儿把尿的姿势,她就这么大咧咧被他抱在怀中,悬空的失重感让甄珠抓紧了他的小臂,足尖无助地向下蜷起。

没试过这样的,有点害怕,有些新奇。

他的龟头很硬、很烫,戳在阴蒂,酥麻不止,穴口缩动,沁出两滴渴望的淫液。

甄珠象征性地叫嚷交代:“那你要轻点呀……”

崔恪低头吮住她耳垂,用力一吸,见她浑身打了个激灵,轻笑道:“会听你的。”

她还不够湿,他没有直接捅进去,挪开肉豆,用茎身在阴唇内摩擦,贝肉柔软,阴蒂敏感,他硬炙如热铁,一来一回在粉嫩的细缝里滚动。

甄珠很快受不住了,咬唇呻吟着,水越流越多,湿哒哒地淋透他胯下的阴茎和肉囊。

穴外被磨得越来越热,甄珠的额头沁出细汗,不仅热,她还痒,花心像有好多只小蚂蚁在往里钻,阴豆也跟随他的磨动变得肿大,想要人戳戳它。

她难受,努力收缩阴唇裹夹肉棒,软软地求:“崔恪,顶顶我……珠珠痒……”

崔恪对她的反应心知肚明,却是不动,“珠珠,哪里痒?”

“啊,外边……里面都好痒……好痒呀……”她委屈地嘟囔。

崔恪抱她朝前走了几步,让她双脚蹬在案几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