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你入谁?”崔恪箍紧她的腰,一挺身刺了进去。

高潮过的穴内淫水充沛,湿软嫩滑的穴肉蜂拥而上,紧紧地吸附阴茎,崔恪用力送到尽头,花心张开小嘴,一下将整个龟头含进去,媚肉痉挛着锁住肉冠颈沟,不让他走。

龟头突突地在里边跳了跳,崔恪忍住射意,一巴掌拍在甄珠臀上,“别咬这么紧。”

“呜呜……啊……”甄珠委屈地娇吟,小穴受不住拍打的刺激,缩着花心重重地吮了他好几口。

还是被人当作母狗骑了,她还险些爽到泄出来。

甄珠羞愤难当,脸埋在软枕里抽抽噎噎地哭。

乌发美背,纤腰翘臀,本该抓着狠狠驰骋一场,干得她欲生欲死承受不住,只能摇着屁股讨好求饶。

但崔恪被甄珠哭得心烦意乱,折腾她的兴致少了大半,没有拔出,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一次次地从她身后捣进去,没有技巧,没有调弄,大开大合地横冲直撞。

甄珠被他操得意识涣散,身体发飘,拽着衾被哭泣尖叫,崔恪一下比一下重,撞得两人身下淫液四溅,白沫泛滥。

穴里殷红的媚肉被他带出来又捣进去,花心被肏麻了,哪怕高潮了也不给缓冲,在喷水的时候更加用力的抽插。

甄珠抖着屁股倾泄不止,如失禁般被他掰着腿边肏边尿,她哭得满脸是泪,声都哑了,最后在一片灭顶的白光中告了饶:“崔恪……高潮……受不了……啊给我……射给我啊……”

“珠珠……”崔恪抱紧了怀中人,使尽全力冲刺几下,抵着她温暖的花心射了出来。

偏生就她娇气

新妇第二日要给公婆敬茶,天蒙蒙亮的时候,崔恪就起来了,唤来翠丫伺候甄珠穿衣洗漱。

崔恪有每日起早锻炼的习惯,待到晨日渐出,回到房中,惊讶地看到甄珠居然还躺在床上,翠丫怯怯地候在门边。

萧夫人院中的嬷嬷已经来催过一次了,崔恪没想甄珠会这么不自觉,明明他起床时还叫了她两声,她嗯嗯唔唔地应着,让人以为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