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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两年她没有打恒荣主意,恒荣也很难在危机中找到自主权。
“你知道还挺多。”赵东阳乐了,看她像打量一个稀奇物件,“你这两年装得确好,单纯得不像逢场作戏,我还真以为你有几分真心。”
“不劳您费心。”沈姒声音细细柔柔地,含讥带俏地讽刺了句,“既然在赵公子眼里是见不得人关系,那还苛求什么真心逢场作戏,当然是他喜欢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没必要呛这句气话。
可她今天心情不好,思绪混乱得厉害,面上功夫都懒得做。
赵东阳看着她走远,这才收了不怀好意笑,抻平了嘴角。
这女真是仗着自己漂亮和聪明,一门心思玩弄心机手段,要是放在古代,妥妥祸国妖妃之首啊。
可为了一个何家,她都要把南城搅得天翻地覆,如果她知道当年事,其实是
赵东阳正腹诽,冷不丁地从后视镜里对上一道视线。
后座齐晟不知道何时醒,阴冷视线穿透了车内稀薄空气,戾气浓重。与他视线相接,只觉被毒蛇蛰了一口,遍体生寒。
赵东阳整个人一个激灵。
“您什么时候醒”他从后视镜里瞄了一眼齐晟脸色,干笑了两声,“沈小姐不乐意上来,我喊不动,三哥,要不您自个儿说”
齐晟没搭腔,瞬也不瞬地盯着沈姒背影,面上没多少情绪,眉眼间积却是阴沉,难说什么心思。
一身杀伐气,压迫得人心悸。
狭窄又逼仄车没陷入死一样沉寂,过于安静氛围让人毛骨悚然,直到驾驶座椅背突然被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