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车内逼仄而狭窄的空间内,强烈的压迫感袭卷了沈姒,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她想说点什么,但又说不明白,只瞄了一眼他握自己的手,眸色很淡:
“我没闹。”
她应该跟他说什么呢
说她以前有多喜欢他,说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没有安全感,说她怕他哪天厌倦了,舍不得放手的只有她一个
没必要。
感情这种事,有多,就有多伤人,还不如尽早抽身,及时止损。
沈姒没想跟他掰扯很久,“你要是还念旧情,就放我走,别威胁我。”
“我威胁你”齐晟气笑了,面上拢了一层薄薄的戾气,“我们在一起三年,姒姒,你这么想,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他这人确实一贯恶劣。
喜欢就抢,得不到的就毁掉,感兴趣的和不上心的都要牢牢掌控在手里。
他也习惯了用最强硬的手段解决问题,他把对手整治到走投无路、倾家荡产的时候,眼都不眨一下,他跟他那些叔伯兄弟夺权的时候,一样不留情面,一次做到底,赶尽杀绝才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