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拿什么哄你,索性做成戒指。”齐晟墨黑的眼深邃似海,格外沉静,“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姒风吻玫瑰,沈姒的姒。”
姒风吻玫瑰。
也许爱就像风吹过玫瑰,在三尺心房留下不灭的浪漫和温柔。
“你”沈姒怔怔地看着他,失声了一样,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这个人有点混,以前还干过不少不顾你意愿的事,对你来说,我可能不是最好的选择,甚至算不上良配,”齐晟漆黑的眼瞬也不瞬地攫住她,“但是我愿意为你改变。”
他的嗓音低哑又沉缓,“我不能保证一夕改变自己的行事作风,但我能保证,对你,永远是另一标准。”
山色如娥,温风如酒。
潋滟的灯火折入齐晟漆黑的眼底,沉冷,明亮,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你永远是我的例外,沈姒。”
沈姒怔了好一会儿。
她其实有点反应不过来,本来是料到他要求婚,结果他不像,等她以为今晚走到尾声时,又收到了预期之外的东西,一时之间反倒不知说什么。
良久,她平静地看着他,没说好不好,只磨出几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