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软肋始终无人可触。
杨医生很尊重病人的意愿,并没有过多勉强,和她又聊了一会儿,接着做了一系列测试,记录在案,这才大方放行。
推开门,柏池不见人影。
方疏凝心底莫名空落一阵,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从前每每推门出来,总能第一时间对上他关怀备至的眼。
在廊上伫立片刻,听见拐角处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随意揽了揽头发,朝声源处慢慢走去。
离得越近,声音越清晰。
是柏池在打电话。
他背对着她站在窗前,手搭在窗台上,微躬着腰,看不见表情,但能见姿态闲散,不甚上心。
“你们决定就好……没什么意见……我不出镜,找别人吧……”
他说到这里,缓缓站直了身子,像是有感应般回头,将方疏凝的身影牢牢擒住。
对着电话那头交代几句,而后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