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附在她耳边,哄她叫一声哥哥。
方疏凝始终坚守节操,硬是没妥协,她太了解柏池,这狗男人你给他三分颜色他就能顺手把你拖进染缸,要是不想下一次被明明白白地“掌控”,只能率先抢占先机。
柏池当然没办法,他又不可能真的就忍住,却也抵不过心头愤懑,只能轻轻咬她的耳朵,以宣泄不满。
他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做/爱只是附加条件,刺激,满足,像开飞机,驾驶舱是主场,整片天空都能攻略。他从来不会手抖,更加不会失误,因为知道责任重大,不容有失。
追根溯源,其实他选择这一行,也是为了她。
事后,他又把她抱得紧紧的,好像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