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人过够了,你看我前夫啊,”我立刻摇头,掰着指头控诉,“抽烟,喝酒,不着家,眼睛长在头顶上看不起人,代沟太大没有共同语言,也不管孩子,一个男人从此就绝了我的念头了。”

“谁让你找个年纪那么大的呢。”

“我那个时候二十出头我懂什么呀,人家给点东西我就感恩戴德了。”

“你再找个年轻的,我给你介绍个年轻的。”

我敬谢不敏:“不要不要,就跟你说的,我又不缺钱,我干嘛再找个男人啊,给自己添堵啊。”

“你还别说,”她拿起我的手,“那个老教授还真舍得下血本,你这个手链多少钱啊?不便宜吧。”

我好奇地看:“不知道啊,上次他来看孩子送给我的,很贵吗?”

“你前夫这个级别的教授退休金是不是特别高啊,靠抚养费就能在北京养活你们娘俩,竟然还有闲钱给你买奢侈品。”她费解道。

“谁知道呢,可能有兼职吧,”我预感到我再说下去就露馅了,转移话题道:“商场应该开门了,我们去逛逛吧。”

“好吧。”

地铁口多了士兵站岗。

“这是出什么事了?”朋友问。

“开会吧。”

她拿出手机遗憾道:“因为开会热搜上都没明星的瓜了,不好玩。”

在商场逛到中午,只相中了一件风衣。

“要两件吧,咱俩一人一件。”我拿出购物卡。

“卡也是你前夫给的?要是我前夫这么敞亮,我才不离婚呢,行了,谢谢你了,中午我请吃饭。”

我抱歉道:“不行,今天中午我前夫要到我那边去,我得回去。”

她和我说悄悄话:“你说实话,那个老教授是不是还在你那过夜呢。”

我苦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