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你接待接待。”我父亲嘹亮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达,额又不是开招待所咧。”我很无奈。

“小时候你碎爸待你可好咧,你喝小米儿,就是他给咧,他滴儿,你们还是同学腻,人家考上研究生咧。”

我父亲上嘴唇碰下嘴唇简简单单一句话,我就要为难地求人。

“我们老家要来几个亲戚。”我敲开书房的门不好意思地说。

“来,过来。”他朝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