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

“我可以射在你的体内,你这个月就不会被共生蛊撕咬,忍受钻心蚀骨之痛。”孟连洲很平静的说道。

槿棉脑子一片空白

“我很想,自你醒来我就在想,要不要用这种方法。”

车内很安静,安静到能听清孟连洲的每一次喘息。

他的冰冷的手指拂过槿棉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

癸水让自己逃过一劫,如果不是她今天来癸水可能孟连洲就要强上了。

“你现在就像另一个人,我可以随时把在你身上的蛊捏碎。”孟连洲似乎对她不同于水潇湘的个性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