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的话中带有恨。
她憎恨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不对,这种浓烈的恨意,来自于她在恐惧。
“你肚子里的孩子,有天魔血脉,或许是个悲剧。”
白露似乎只认定这孩子是这两个人的。
这两兄弟在拼命这股劲上是挺相像的……
如果蛊虫改造了我的身体那这种程度的伤口会愈合吧?槿棉用簪子刺入雪白的手臂,在手臂上划开一道鲜红的口子,不一会外面的皮肤开始变硬脱落,露出新的皮肤。
那更重的伤呢?
她怕疼吗
她很怕
如果可以,就算死了她也愿意带着和他快乐的记忆循环到下一个人生。
或许不是人呢,或许只是微尘,一颗无言的树。
不,我好不容易有重来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死?
我为什么要辜负别人的牺牲。
即使活在炼狱又如何。
就让我投身于地狱……
槿棉将堕去污秽的药丸一饮而尽。
腹部开始血流不止,月荷看到槿棉倒在血泊中吓了一跳,她这样的情况产婆看到也会被吓走,她只能请来蛊师,槿棉在青努和几个铜面人的注视下被抬到了别院的一个药房。婆婆文企鹅ha//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夫人?夫人?你还能听到属下说话么?”
槿棉感到腹部绞痛,疼痛至极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下身的疼痛已经让她无法张口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