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呜”

“你喜欢么?”

“嗯……”

“姑娘……你只能是我的。”男人微微顶胯,半截阳物陷入了花穴中,毫无准备的内瓣将阳物紧紧裹住。

“哈啊……呜”槿棉吃痛咬住了下唇,腰部几乎是弹起来,面对这么大的性器,入口被撑到最大,只能强行忍受。

泪水一下子滑落,脸上布满了水痕。

“这里这么紧,若是生孩子我会心疼的。”男人的手指夹住她脆弱的阴核,内部没有充分的湿润,干涩的内壁只能强行容纳巨物。

男人的双指摩挲着阴核,不时滑过交合处的肉瓣,描摹的轮廓让她兴奋,“还没有完全撑开呢。”孟雪河的阳具流出了一些透明液体,槿棉感到内壁有一股热流,孟雪河欣赏她腹部的蛊虫烙印。

“真淫荡,射满了才会有这玩意。你吸的太紧了,放松一点。”孟雪河揉搓着她的身体,让她调整呼吸。

槿棉大口喘着气,一瞬间的窒息让她脑袋放空,“好了,我的耐心可比不上其他人。”阳物忽然退出了半截,粉色的龟头占满透明的爱液,有了充分的润滑下一次顶胯阳物直接捣入深处,“啊!!”男人无视了女人的哭泣,将女人死死压在身下,咬住了她细嫩的颈,毫无技巧的性事,男人全力抽送自己的欲望,每次都是几乎整根阳具拔出,又重重冲击她的深处。“嗯……嗯啊……呜”槿棉疼到已经发不出声音,每次男人用力的时候回应他的只有闷哼和泣声。

“孩、孩子……慢点。”槿棉的手无力的放在腹部,小穴已经完全湿润,男人的释放后毫无留恋的抽离,扬起的欲望上上面挂满了爱液。小穴里的褶皱泛着水光褶皱已经被折磨到痉挛,孟雪河将精液蹭在她的小腹上。

槿棉累到不想起身,“你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怀着身孕么?”槿棉淡淡的说。

“嗯……”

“因为不知道是谁的?”

“……知道”

槿棉侧头望着他,“我让大夫为你诊断,胎儿已经快一个月了,也就是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也不是孟连洲的。”

晴天霹雳,槿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难怪,蛊虫没有将胎儿当成饵食,因为这孩子没有天魔血脉。

槿棉不知道这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是他的……”槿棉已经无力回想自己和谢明川发生的事情,只有一些他忍受痛苦的片段。

“可能这就是天意吧。若是我的孩子,它未必能活下来。”

槿棉满脑子都是谢明川的名字,她痛苦的捏紧腹部。

“阿洲之前用天魔血,让你破功了,饮下至阳的天魔血,体内至寒的功法无法保护你,才不能免于怀孕之苦。”

“……所以呢?你不如现在就把我解决了,这样我们都不会痛苦,天魔胆你也可以自由取走。反正、反正……”槿棉捏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孟雪河你为何如此犹豫?”孟雪河的手挡住她的脸,缓缓捏紧。“你这个骗子,你为何不自私一点,取走我的性命?留我这条命看我求着你们、讨好你们,只为换来一日日苟延残喘,虚假的安稳。”

槿棉已经泣不成声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想回家……”

“我不杀你,阿洲会崩溃的。”孟雪河为她擦去泪水。

“你把谢明川送去哪里了?”槿棉意识到自己不能脆弱。

“他吃了很多噬心丹,现在的他是蛊师的傀儡。”

“报仇了,你痛快吗?”槿棉叹息。

“不痛快,因为我爱的女人,怀的是仇人的孩子。”

槿棉苦笑,“正好,连我一起杀吧。”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