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龚晟彬仍觉得,即便自己曾和那么多人上床、接吻、牵手,甚至逢场作戏,但若让他在这么多人中,选出在他心中能比过董姝桐的人,他也始终给不出任何答案,哪怕一个。

两人就这样各怀鬼胎的结束了这顿“难熬”的晚饭,结账后,刚走出包间,方才插件而过的人却又倒了回来,拉下黑框眼镜和口罩,露出艳丽的五官:“龚晟彬?”

四目相对,他略感意外的同时,心道不好:“沈清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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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思夜想与魂牵梦萦终究追不上昼夜变换,在蝉鸣绵绵的溽暑,总有些看不到的东西在迅速消融。

踏入抒情音乐悠扬的清吧,梁以诚迅速锁定圆脑袋黄头发的程矫,在吧台前点下莫吉托的同时,趁机薅了把他蓬松的黄毛。

程矫喝得正起劲,转过头后,也只敢用眼神斥责他:“梁以诚你干嘛?”

他似笑非笑:“试试手感。哎你这头发怎么还不掉色呢?”

“自己去染就知道了。”

此刻桌上还有另一个人,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由失笑:“你们俩,比我和我弟还黏糊。”

闻言,程矫佯作夸张,仿佛浑身起鸡皮疙瘩:“杭哥,能别开这种肉麻的玩笑吗?我恐同。”

“说什么呢你。”梁以诚剐他一眼,朝萧杭举杯示意,“聊聊?”

“好啊。”

程矫明白他俩有话要说,识趣地挪了个位置,自己玩儿去了。

虽然种种原因导致两人几年没见,但好在私底下一直有联系,所以见面也未觉得生疏,嘴上的调侃毫不留情:“萧老板,最近搞的动静挺大?”

倚着吧台的高大男人闻言,慢悠悠睨他一眼,手工衬衫在手臂整齐的挽起,周身都散发着一股由岁月积淀凝结的气定神闲,与梁以诚那样带着痞气的帅相比,显出军人般的一身正气。只见他抿了口酒,狭长多情的眼尾微挑:“你指哪方面?”扣扣qun:11~65~24~28~5

“明知故问。”梁以诚戏谑道,“不然你哪会纡尊降贵约我来这儿,嗯?伊顿小王子?”

听到这个时隔久远的称呼,萧杭嗤笑:“梁狐狸精。”

嘴里谁都没让着谁,酒杯倒是叮叮当当地碰了数次,随后才真正切入正题。

“你和你亲爱的弟弟又是咋回事儿,听我爸说,萧叔气得把你俩吊起来抽了顿,抽的哪儿?屁股?”

这次萧杭却答非所问:“还得多谢你之前替我办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