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离床脚最远的地方,还是被穆雷攥着脚踝给单手拖出来了,“怎么像个小孩似的,一到喝药就开始到处跑。”
商宁秀整个人仰面朝天被他往外拖,在床上抓了几下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是把床单都给拖皱巴了,穆雷单膝跪在床上,拧眉把她揪到了身前,“听话,早点治好了人也舒服些,老子好不容易给你养出来的二两肉这一路上都给掉完了。”
商宁秀被逼无奈喝完了药。
穆雷给她拿了蜜枣压苦味,商宁秀趁着机会跟他要求道:“我想沐浴了。”
男人斜了她一眼,并未同意:“再缓缓,你身子太弱了,本来就又是病又是伤的,等过两天好利索了再说。”
“手上这才多大点伤口,我注意不见水就是了,而且我烧也退了,就只是喉咙疼了,有什么关系。”商宁秀非常不乐意,她退烧出了一身汗,虽然穆雷用水帮她擦拭过,但这么些天不沐浴,她就是浑身难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