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奶糕,用筷子戳成了一小块一小块,就是不吃。

赵小刀能回中原回家去过年,她却不行,这种宴会,来也也是徒添伤心,若非是她还有话想问这个男人,今晚她也不会愿意出来。

“赵兄弟,这个年非得回去不可吗,你的身体才刚刚好些,而且也不清楚巴蛇的人藏在哪了,这万一又再给碰上怎么办?”维克托受酋长所托给他翻译了挽留的话语,“而且路途遥远,万一再遇上风雪也很危险,你何不再多留些时日,雪化之后再走?”

“哎呀,你们的好意小弟心领了,但这新岁年节是咱们中原人最重要的日子了,实在等不得了哇,家里还有老人在等着,我常年都在关外,一年到头就指望过年这几日能团聚了,不回去长辈们肯定要瞎担心了。再者过完年开春之后,我也要回军营述职了噻。”赵小刀笑着朝在场所有人拱手示意。

商宁秀面前的奶糕忽然被一只大手给端走了,穆雷沉默不言,拿走被她戳烂了分尸掉的奶糕残骸之后,又重新夹了一块放进碟子里给她。

商宁秀:“”

酒过三巡,穆雷和扎克都被酋长唤上去交代什么事情,商宁秀端正地跪坐在客台前,视线越过中间的一段距离,盯着对面那位赵小刀看了一眼。

漂亮娇弱的姑娘总是能勾起人的怜惜欲的,更何况在这异乡之中他们同为中原人,而且这位商姑娘对他有恩,于情于理在走之前都该去跟她好好道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