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粗暴些,能压制她,那样她就不用如此这般的只能咬牙忍耐,只能一次次强压自己想要将他推开的冲动。

穆雷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他在等待时机,等一个猎物松懈不再紧绷的时机。

只是这行为于商宁秀而言太难熬,她此前一直惧怕这事带来的痛楚,但现在却是觉得既然总归是要遭这一趟罪,那就早死早超生,好过现在这样四面楚歌,好似陷在软棉花里出不来。

于是商宁秀用手去找那颗埋在身前的头颅,她抓住他栗色的头发,咬牙道:“你在磨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