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精着这件事的,哗地跟着穆雷一起站起了身,“那个中原人醒了是不是?我也想去看看。”

穆雷没有直接拒绝她,一边系着铁臂缚一边不咸不淡地道:“维克托给他上药把衣服脱了,你确定想去?”

若非每次他强行干预,这躲迂腐的牡丹花是非常避讳看见男子身躯的,穆雷十分明白这一点,这句话能相当有效地劝退商宁秀。

她确实为难,但却不曾犹豫,只咬咬牙道:“我站远点不看他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