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来的红厘,在水里荡了荡, 喂到了她嘴边上,“张嘴,现在比之前的甜些,尝尝看。”

商宁秀不想理他,抿着嘴唇不说话, 穆雷又往她唇上抵了下, 眼神动了动示意她张嘴,“哭那么久嗓子都哭干了, 不渴吗?”

嗓子干是真的。

商宁秀咽了下喉咙,那种过度使用后产生的异物感明显,穆雷见她松动,便趁机摁开她的下唇,将果子推了进去。

她嚼得很慢,天冷之后的厘果口感和之前很不一样, 商宁秀开始了解古丽朵儿之前说的脆甜多汁的口感了,吃完一颗之后没地方吐核,便含在了嘴里。

穆雷忽然将大手伸在了她面前,商宁秀看了他一眼,明白男人这个举动的意思,但却并不愿意这么做,于是她摇了摇头并没有配合。

“你们中原人吃果子不吐核的?还是说这也算有失体统?”穆雷无法理解,两条手臂往后撑着散漫睨着她,带着肉食动物餍足之后特有的倦懒。

商宁秀懒得跟他废话,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去扯自己歪歪斜斜的牡丹花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