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克制的?我连自己叫什么名字当时怕都想不起来。”

“确实很难,不过”维克托笑眯眯着一双眼睛,朝他摊了摊手,朝昏迷不醒的商宁秀示意了一眼,用眼神告诉他这就是后果。

穆雷不做声了,紧锁着眉宇,盯着床上脸色煞白的女人。

维克托轻轻打了个哈欠,将所有要用的药摆在了床头柜上,一一给男人解释道:“烧成这样一定是有伤口,而且应该发炎了,这个绿瓶子口服,早晚各一次,一次一口的量,另外这个白瓶子外敷,先做清理,然后十二个时辰换一次,切记切记,完全愈合之前绝不可再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