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 即便他也是个为人粗糙的武将,但到底也是鄞京里听规矩长大的中原人,商明铮短暂地陷入了呆滞中, 将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给掀开:“你他妈要脸不要。”
“你少给老子装,战场上滚臭泥巴沟子爬废水道那么狼狈的时候没想着要脸, 转到自己媳妇面前想起要脸来了, 脸有什么用,脸能让你媳妇儿舒服?”穆雷没皮没脸惯了毫不在意男人的指责,“你记住没有都?不行,老子今天非得把你给教会了。”
“最要紧的就是,这事不能急, 必须得等媳妇身体准备好了接纳才行, 怎么判断就按我刚才说的那样,哦对了还有,昨儿个要是不顺利, 你得缓两天再试,否则伤上加伤最是大忌。”
“这样能行吗?”商明铮始终半信半疑。
穆雷嗤笑一声, “怎么不行,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和秀秀最开始没经验也是拖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有好转的,是人都有欲望, 看你勾不勾得出来罢了。”
下午,商明铮回到屋子里,柳湘宜正在陪两个孩子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