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

一刻钟又一刻钟地过去。

鹿微眠站得双脚发酸。

饶是迟钝的暮雨也察觉到些不对劲,去寻人催促。

可这厅堂里外,一时间竟然一个下人也没有。

暮雨也不敢把鹿微眠独自留在厅堂里,“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