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废物?且往后看,他不帮孤,也不可能帮太子和三皇子。将人留着,哪怕换了天,一个闻阙照样能顶无数个你们。”
说罢,他大步向前,过了垂花门,独自走进幽静古朴的庭院。
绕过假山池水,葱茏绿树,便是黑白分明的屋墙。推开被花草掩映的小门,走一段路,经过屏风与珠帘,这才真正进到供人休憩叙话的隔间。
隔间内有宽榻,软垫,备着茶水的小案。方便人屈膝而坐,以礼相待。
但走进来的男人没有看见安静正坐的小娘子。
榻上躺着个肤白如玉的少女,她微微蜷缩双腿,一条胳膊枕在脑袋下面,似乎睡得很香。身上只裹着淡红色的软烟罗,此物朦胧轻薄,根本遮不住胸脯与双腿间含蓄的春色。
男人立在榻前,斜长的剑眉渐渐拢起,寒星似的双眸冷凝不动。
又一次,又一次的自作主张。
平时也没见手底下的人犯过蠢,唯独遇上这男女之事,脑子都仿佛扔进了浆糊里。
他揉了下隐隐作痛的额角,想要转身,却听得姜晏一声含糊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