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口喝汤,几个兄长推杯让盏。

姜晏实在没有胃口,漫不经心地戳着碗里的肉。烧得色泽诱人的肉块,很快被蹂躏成一滩黏糊糊的泥。

姜荣昌已经聊到了宿成玉的冠礼。

“可曾请了大宾?”宿氏如今人丁稀薄,总得挑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主持冠礼,“若有难处,尽管对姜伯父说。”

宿成玉摇头,他被迫喝了些酒,颧骨晕着浅浅的红,“劳您挂心,成玉能办好。”

姜荣昌点头,摸着胡茬感慨:“日子过得真快啊,一眨眼你们都这么大了。总感觉还是孩子呢,如今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这便是明晃晃的暗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