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今天请你过来,一是请你续上两人的医疗费,二是想请你过来调查,陶先生和阮女士的事情。”
根据他们的调查,陶高杰和阮怜云并未中毒。
但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变成药石无医,还长出那么怪异的东西。
那只能从他们日常接触,病发前吃喝用度上去调查。
秦玉辰把阮怜云来湘市后,就住在医院给陶高杰当陪护,冷落他这个做丈夫的,又把前几天他中毒的事说了。
经过排查,秦玉辰所说不假。
排除秦玉辰嫌疑,警察临走前一脸同情地拍了拍他,眼含深意地看了秦玉辰头顶一眼。
绿,真绿,绿得刺眼。
可怜啊!
一片真心喂了狗。
送走同情他的警察,秦玉辰冷下脸转身回了病房。
得了怪异病情的两人住在同一间病房,也能让他们互诉真心,互相依偎。
秦玉辰站在两张病床中间,冷漠的双眼看着齐齐望向他的两人。
“我真是傻,天下最傻的人,被你们两人耍得团团转,你们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看向陶高杰,眼中满是怒意,“老陶,朋友二十载,我自问从未亏待于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得了我的股份,你真以为秦家就会成为你的了?”
“呵,你真是小瞧豪门世家了,就算你拿了我签下的股份转让书,你也拿不到一分一毫,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秦家股份没有秦家所有男丁签字,就连我,都不能买卖。”
这是秦家初代创始人定下的规矩,为的就是防止外人骗夺秦家家产。
当然,小打小闹的股份,他们还是有权力赠送,真正牵扯秦家大动脉,那就不同了。
不能言语的陶高杰,双眼瞪大,一口痰卡在喉咙,不上不下。
秦玉辰转头看向目眦欲裂的阮怜云,“你那么爱他,我会成全你们。”
从包里拿出离婚书,拿着阮怜云的手在上面签下名字,又按了手印。
阮怜云挣扎,张口想骂人,可她说不出话,更动不了。
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恨地看着秦玉辰,见他神色淡漠收好离婚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好似看他们如蝼蚁一样,气得一口血喷洒而出。
秦玉辰见情况不对,离开病床,见血溅满两张病床,一阵后怕。
也不知道这血有没有带病毒,把两人的惨样拍下来保存,随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病房。
京市,秦家。
时倪正抱着毛团缩在沙发上,一旁的老管家正拉着要打人的小女孩。
八、九岁的小女孩就跟头牛似的,横冲直撞,想把进入她领地的人赶走。
“放开我,我要打死她,妈妈说,她就是个灾星,陶叔叔就是因为她才病倒的。”
“小小姐,你冷静一点,倪倪小姐是五少爷带回来的客人,有什么事,等五少爷回来再说。”管家死死拉住秦丽丽。
这几天,管家把懂事乖巧的时倪当成了亲孙女在疼。
实在是时倪太懂事太勤快了,嘴巴又甜,整天围着他爷爷不停的叫着,叫的他心里美滋滋,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秦丽丽满是愤怒的双眼死死看着时倪。
前两天,她打电话给妈妈,问她什么时候回家陪她,她妈妈说了不少时倪的坏话,还说了她爸爸以后不会是她一个人的爸爸。
又碰巧,学校办的家长会,爸爸说要来参加,结果家长会结束了爸爸都没有出现。
她打电话质问,爸爸只说工作忙,等回去再弥补她。
她要的是弥补吗?她要的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爸爸。
这次来老宅,是联系不上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