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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容音就是被这样磨醒的。
她整个人趴在丁循身上,睁开眼,看见丁循还闭着眼睛,额前的碎发凌乱,眉头微微蹙着,似乎睡得并不好。
刚想轻轻地挪开,横在腰上的手臂就条件反射般地收紧。
床上的人动了下,抱着她,用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磨着她腿心,抬胯顶了顶。
“嗯……”许容音没忍住溢出声,想起自己刚才好像就是被什么东西顶了好几下才醒的,“丁循。”
她小声地叫他,眼里泛起了湿润的雾气。
躺在身下的人终于睁开眼,墨色的瞳孔没聚焦只茫然地看着她。
丁循还没睡醒。
那些动作,仿佛都是他无意识中做出来的。
昨晚他裤脚湿了,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许容音穿的睡裙,睡觉容易往上卷,此时早就卷到了胸口。
她浑圆的胸部甚至露了半个弧度压在他身上,性器隔着薄薄的内裤盯着,龟头划过肉缝后压在她小腹上。如果不是她叫他,刚才那些动作,似乎还要再来几遍。
“别顶了,我……”许容音柔弱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说,“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