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地被他拿开。
丁循和她一样跪在地上,她的膝盖已经被磨红,身下那块地毯被操干出来的水打湿,颜色比其他地方深了不止一点半点。
精斑和淫水搅和,在两人连接的私处操出白沫,顺着大腿根流下去。
丁循一只手就能把她两只手腕都扣在腰后,挺起来的乳尖在空气中被他干得直晃。
丁循舔着她后颈问她:“哪种话?”
“呜呜……”
“舔你奶子,还是操你?”
丁循很少说这些露骨粗俗的话,但此时说起来,却让人既兴奋又羞耻。
“你别说了……”
小穴收缩得厉害,花蜜不断地涌出,欢快地吞吐着肉棒又奋力吮吸。
丁循被她吸得气息紊乱,嗓音也低喘沙哑到了极致。
“可我说的是实话。”
他把许容音操得直直贴在沙发上,压得严丝合缝,两只手和她十指相扣,撑在沙发上,下体和上身都完全和她贴合在一起。
汗水流下来,已经分不清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