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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了大后方,丁循才想起来赵之珩跟他说的那些事。
他记忆的恢复似乎并不是按照时间循序慢慢进行的,而是像杂乱的碎片。
一开始是黑白碎片,有许容音的碎片会鲜艳些。
不完整,但在慢慢清晰。
他最先开始记得的是两年前两人吵了一架后,他离开了常泞。
这段记忆似乎和公司的变动有重合,那支核心队伍人员的流失,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一开始只是走了一两个人,后面连续走了四五个。
少了这些人的支撑,表面上音循还算业内的龙头老大,但和往日的辉煌比起来,确实一日不如一日。
也难怪股东会要把他架空,完全是觉得他这个创始人都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前几天莫闻谦还跟他吐槽过这些事,骂那几个人白眼狼,受了音循这么多年的栽培,结果说走就走。
丁循不置可否。
下午许容音觉得在家待着闷,想出去松散松散骨头,透透气。
丁循闻言后搂住她的腰,问她:“是弄得不舒服了?腰还酸吗?”
老婆们,我这几天要出差了,更新时间会不太稳定。
当然这跟我懒也有一定的关系。
非常不好意思~(谢谢大家还这么包容我给我偷猪猪)
??(?∩′﹏`∩?)??
拨开内裤搅弄小穴
昨晚是她在上面,丁循在下面喘,一手扶着她的腰往里插,越动越激烈。
他晚上总是要很多,她有时候都睡不好,上午经常赖到十点多才起。
许容音红着脸说不是,她马上就要出门,“我腰不酸了,只是待在家里有点闷,刚好阿欣下午要出去,叫我帮忙看一下店。”
要是待在家里,她怕丁循看着看着又过来脱衣服了。以前他忙点还好,不常在家,现在两人天天腻在一起,经常坐在沙发看会儿电影他都能硬起来。
丁循若有所思地垂眸,搂着她没松,手在小腹上画圈,许容音颈皮都酥酥麻麻的。
她缩了下脖子,“怎么了?”
“在想你是不是累了。”丁循吻她的唇,浓密的睫毛压下来,眼角沾着浓稠的情绪,再扇开眼尾时,又变得很淡,“如果我把你天天圈在家里,应该很辛苦。”
阳台那晒的床单还没完全干,他的手钻到裙摆,指尖压着底裤揉了两下,就摸到了濡湿的痕迹。
许容音埋他在怀里喘,耳尖红红的,身子已经软得想要滑下去,“丁循,你别……嗯……”
一两句话就离不开这个。
许容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但又不确定。
男人在家很乖,对什么事都不太关心,秘书有时打来电话,想让他做个决定,他也只说交给勾副总就好。许容音在床上想要什么姿势,他也乖乖照做。
只是后面做得凶狠了点儿,又不愿意停下来。
他的心思好像比以前好猜了一点,但又简单到更有迷惑性了。
丁循的唇在找她的耳垂,含住咬了咬,“在想什么?”
“嗯……就是,你以前也没啊……”
丁循拨开内裤,指尖沿着肉缝剥开后插进了穴口,搅弄的水声有点大。许容音面色潮红,把他肩膀上的衣服都抓皱了。
“以前没什么?”他动作没停,咬着耳垂轻声问。
“呜……”
细腰被他箍得很紧,小腹完全贴在他身上,硬物抵上来的触感吓了她一跳,他的手指还在往里戳弄。
许容音小腹渐渐发热,喘息越来越急促,脸颊蹭着他胸口,“……也没想把我圈在家里。”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