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天丁循表现得很好,没有再提那方面的事,只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的规模虽然不是很大,但他带出来的团队一直很强,几乎占据了常泞十分之一的市场。
这段时间他处理完之前累积下来的工作后,又开始谈新的业务,清心寡欲得像个工作狂。
许容音一边好奇他怎么适应得这么快,简直和失忆前的丁循没什么区别,又一边思考,他性欲这么强的一个人,在分隔两地的时间里,他又是怎么忍下来的。
不过发呆时思考的问题并不一定需要答案。
许容音痴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继续低头赶稿。
她的漫画在连载,她没有助手,所以画完后还得请编辑给她改分镜、贴网点。为了不拖稿影响连载,她都得在交稿日来临前画完。
然而许容音不知道的是,她一低头,男人的视线就移到了她身上。
是你们叫我肉的,我现在刹不住车了,我一肉起来就想大肉特肉,你们得负责。
最后,求个猪猪,mua~
坐在腿上用舌头把她舔到高潮
坐在腿上用舌头把她舔到高潮
目光像蛇一样无声地吐着信子从脚缠到脖颈,却又饱含柔情,和窗外的阳光一同温柔地把她裹住。
许容音画得手指酸麻,抬起来甩甩,偏头就看见他坐在病床上看她。
仿佛已经看了上万年那么久。
这种错觉冒出来时,许容音的心脏像是被火烫了一下。
“怎么了?”她摸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上面除了浅浅的绯红,其实什么都没有。
丁循不做声,只拍拍床沿,叫她,“过来。”
这些天丁循在工作上遇到过的什么人、做过的哪些事,其实已经有信得过的秘书跟他说过。但生活中的事情他问得少,许容音也没怎么跟他说。
现在快要出院了,许容音心想他应该有话要问。
所以没想那么多,径直走过去坐到他床边,“要问什么吗?”
“不问什么。”
丁循顺势把她捞到自己腿上,许容音轻呼一声,“你的腿!”
“都好了。”看她还紧张的,丁循蹭蹭她脖颈,微吸一口气,“要证明一下吗?”
放在腰上的手只轻轻摩挲,她就软得不行,丁循用牙齿咬了下她耳朵,“你什么时候开始帮我恢复记忆?”
这几天两人不提床上做的那些事,是因为丁循每次都会找借口,帮他恢复记忆就是重温做爱的感觉。
许容音觉得很羞耻,但这又似乎很合理。
她跟他说过去的那些事情,再深刻再特别的,他都没有半点印象。但是那一天,不论是做的时候,还是他帮她口时,他都情不自禁地叫了她宝宝。
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些情绪也那么地真实。
他很爱她,失忆前失忆后都一样。
这个认知让许容音格外心软,“等回家好不好?”后天就能出院了,许容音亲亲他,“再等一天。”
“那是不是要先给点补偿?”丁循没有生气,也没有拒绝,“我憋很久了。”
丝丝缕缕的热气伴随他低哑的嗓音钻入耳蜗,下面条件反射地发胀,许容音感觉小穴在一张一合地收缩,她很没出息地湿了。
她垂着眼,不敢看他,“那你、想要什么补偿?”总不能,现在就给他口吧?
许容音心惊胆颤地想着,环在腰上的手就动了动,丁循嗅着她的发香,在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样可以吗?”
这种极为纯情的挑逗反倒让她更害羞。
丁循弯唇,看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