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压着的,是他挺翘的性器。
丁循察觉到她的动作,眸色瞬间一暗,把肉茎又往她臀缝间压深几分。
这时的许容音早已意乱情迷,趴在他胸膛柔若无骨,丁循的胯部都被她流出来的水打湿。
一条内裤湿漉漉地贴在她阴阜上,明显地勾勒出了她阴唇的形状,两瓣唇厚厚的,很肥嫩。
丁循抬起她的臀瓣,龟头在上面来回蹭,她小腹已经抽搐着抖,敏感得不像话。
“求你……”许容音眼角湿湿的,颤着睫毛看他,“别这么弄了好不好?”
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条纹的衣服好像也特别衬他,干净利落中又带些不沾人情味的冷淡。
眼底的野心勃勃在这种表象下蠢蠢欲动,仿佛势必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容不得谁求情,也不许任何人拒绝。
许容音是在担心他刚恢复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丁循却扣住她后脑勺,掀开被子直接把她压到了身下。
又硬又粗的某物三番两次地隔着内裤顶她,龟头往那湿软的凹陷处碾磨。一顶一蹭的,把她的魂都勾酥了。
许容音在那沙哑的喘息中,听到他低声回应了两个字,“不好。”
求猪猪。(??? ? ? ? ???)
好多水,他插在里面很舒服
好多水,他插在里面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