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样却还在。
闻遥轻拍自己的脸,呼出一口气,掀开被子,把腿放了上去。
她这才觉得卧室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坐在床上,扭过身,想去摸床头柜上台灯。
“……遥遥?”低哑磁性的男声在黑暗之中响起。
然后,一只温热的手臂,隔着她真丝的睡裙,搂在了她的腰间。
“怎么现在才回来?”
男人的气息,是苔藓和松木混合了雪茄的味道,在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之中,格外明显。
高大强健的身体在黑暗之中,贴了过来,从身后拥抱住了她。
他的声音很温和,甚至还有几分初醒的倦怠,听在闻遥耳朵里,却像是冬天里的炸雷一般。
闻遥头皮发麻,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唾液,以缓解自己嗓子之中的干涩。
她的声音颤抖得如同撞了鬼般,艰难无比地从嗓子中挤出:“……老板?”
“怎么还在叫老板?”男人在黑暗中低笑了一声,换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臂伸长,扭开了她摸不到的床头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