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再次遇到他。
现在她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过去。
其实年少时的苦难来源于她过高的自尊心,如果换了被社会毒打后的她,和闻远示弱又算什么,她为了钱连姜延都嫁了。
不过,人在一无所有的时候,唯一能够维持的也就是那点自尊了。
“和闻远谈好了?”姜延见她挂了电话。
“嗯。”闻遥跑过去,什么也不说地往他怀里钻。
姜延还在开视频会,也不拒绝,只是关了自己这里的摄像头。
“不开心?”姜延轻抚她的头发。
“只是觉得人真的很奇怪。”闻遥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微微阖起眼眸,“以前我怎么那么固执呢?”
“年少的时候,都是这样。”姜延温和地说道,“我以前比你还固执。”
也是,这位可是一言不合离家出走混黑社会去了。
“明度现在也固执。”闻遥突然说道。
现在想起来,他们三个都有共同处,都是十八九岁这个年纪固执得要死。
姜延垂眸看着她,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抬手轻挠着她的下巴,“担心明度以后变心?”
闻遥像个小猫咪一样软绵绵地任由他抚摸吗,差点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含糊地说道:“我才不担心,我还有你。”
背后传来姜明度不满的声音:“宝贝,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这里?”
他个大活人还杵着,她就和姜延开始讨论他会不会变心,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闻遥缩在姜延怀里,捂着耳朵,嘴里叨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幼稚得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
姜明度气笑了,上前就去抓人。
姜延按着耳机松了手,闻遥就被姜明度扛到了书房另一边的沙发上。
没一会儿就传来轻泣着的婉转呻吟。
姜延重新打开了对着自己的摄像头,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报告声。
做报告的是个年轻人,好像是下面行政部才提上来的助理,骤然看到他的摄像头打开,声音都紧张得颤抖。
姜延没开麦克风,打字道:“继续努力。”
抬头时,就看到明度把她压在沙发上很努力地肏干。
她跪在沙发上,明度站在她身后、左脚踩在沙发上。两人衣服都没脱,她仅仅是被明度掀起裙摆拉下内裤就肏了进去。
像是一匹被人骑着也不反抗的小母马。
她在床事上,一向放得开。
而且,这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姜延的目光落在她未被明度的身体遮住的腿间。
嫩绿色的内裤勒在她的膝弯,合拢的双腿夹着一汪水淋淋的嫩肉,对比男人的性器,实在柔弱又可怜。
让人只想狠狠蹂躏。
姜延动了动手指,到底没拿出烟。
她想要孩子,让她吸入二手烟并不好。
明度低头蹭她,笑着哄她,什么妈妈姐姐主人的乱叫。
后入姿势大约顶得很深,没一会儿她的膝盖也红了,明度抱着她换了姿势。
这次是面对着他坐着。
姜延从视频中抬眸,就见到闻遥含羞带怯的眼睛,她羞得身上都红了,披着一层朝霞,越来越艳丽。
姜延并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看着。
等他的会议进行了大半,明度那边也匆匆射出来。
两个人窝在一块儿,明度好像贴着她说了几句话,她摇着头,却被明度抱着推到书桌前。
姜延扬眉,见她蹲下身,从桌下慢慢地爬过来,蹭着他的裤腿,蜷缩在他的腿间。
耳机里的报告声严谨专业,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