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a……”闻遥嗫嚅着唤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姜明度已经站在了她身后,甚至伸手触碰着她赤裸的臀肉,她却觉得自己兴奋得在发抖。
姜延将酒液倒入酒杯中,垂眸将酒杯放到她的唇边,哄道:“乖孩子,喝一些。”
闻遥明明知道自己不怎么能喝酒,但是却眼睫颤动着一口又一口地饮下半杯红酒。
酒液特有的甜味和醇香在呼吸间熏烤着五感,她觉得自己好像迟钝了些,却不知为何快乐得飘飘欲仙。
潮红的脸颊被温热的大掌抚摸,她如同小猫一样蹭着男人的掌心,脸上的表情是如痴如醉的迷离。
下一秒,她感觉身上已经被折腾得遮不住什么地方的衣料被轻易从身后剥开,她已赤裸地跪在茶几上,像是一道供人享用的珍馐。
宝石红的酒液从杯口倾泻而下,凉幽幽地落在她仰起的下颌和脖颈上。被人体温度激发的醇香在她身上蜿蜒成四处流淌的溪流,肆意浸润着她裸露的每一寸肌肤。
狄俄尼索斯馈赠的狂欢和阿佛洛狄忒赋予的情欲在冬日暖融融的屋内交缠不清,渐渐融为一体。
熟透的果实酿就的微醺欲念,将红白黑三种对比鲜明的颜色烙成此刻最大胆淫靡的画面。
姜延放下酒杯,手指插入闻遥黑缎般的发间,将她微张的唇拉到自己昂首的阴茎前,声音沙哑而蛊惑:“宝宝,含住它。”
红润小巧的唇勉强含住硕大的龟头,将她的小嘴都撑得满满当当。她的眼眸睁圆,像是不懂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小舌头在口腔里艰难地活动,似有若无地舔过他最敏感的铃口。
姜明度眼中充满血丝,实在受不住这么近在咫尺的刺激,俯身就去舔她背上滑落的酒液。
光洁白嫩的肌肤上的赤红酒液被一点点吮去,却留下更加暧昧的吻痕。闻遥被吻得脊椎发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一点。
按在后脑上的大手更加用力,阴茎也更深地插入口腔中,呕吐反射让她的喉管强烈地挤压着过大的吞咽物,她的眼眸中都溢出分外可怜的泪水,却没换到姜延一分一毫的手软。
更加糟糕的是,姜明度已经掰开她的臀,拔出软绵绵的兔尾巴,手指沾着小屄中流出的液体,涂抹在那褶皱紧缩的菊穴上。
她的大脑似彻底被浓雾笼罩,连思考的能力都彻底失去,只能傻傻地按照过往的经验,努力放松着身体,承受前方和后方的共同侵入。
手指撑开柔软的菊穴,润滑液都被挤了进去,姜明度抿着唇,握着自己的阴茎轻轻抽打那如纤长花瓣围绕般的穴口,缓缓将阴茎推了进去。
已经适应性爱的后穴紧紧地缠绕着他的性器,里面的湿滑和温度让初次接触的姜明度呼吸都更深重。
姜延抽出被闻遥越含越难以忍受的阴茎,看到龟头和她的红唇间粘着几根淫乱的银丝,他微皱眉,对姜明度下了另一个命令:“把她抱起来。”
姜明度被绞紧,脸色都有些涨红,却还是用双臂勾着闻遥的双膝,将她M型开腿地彻底暴露在姜延眼前。
这样抱着肏的姿势容易进入到最深的地方,闻遥昏昏然的大脑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快被顶穿,却只会含糊不清地抽泣,被酒精侵袭的大脑连句完整的求饶都组织不出来。
闻遥背靠在姜明度的胸膛上,缓慢地被他撑开后穴,碾压过肠道,上下颠簸中甩落几滴羞耻的泪珠,嗅到成熟而令人沉醉的男人气息接近了她。
骨节分明的长指插入她翕张的屄口,指节弯曲,坚硬的指甲剐蹭着敏感充血的肉壁,刮出另一个男人射入的精液。
“被肏过的小脏屄还想咬我?”
低沉严酷的男音说着羞辱的语句,让她的泪珠落得更急更多。她抽泣着支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