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垂了垂眼眸:“她不能再跟着我了,叫她回学士府去吧!”她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过自信,其实她早该明白,即便是同乡,她与贺九笙实实在在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在至危至险的境地,她秦舒也是属于可以被舍弃的对象。一个在夹缝中长成的女性官僚,没有一颗冷硬的心,是活不下去的。
秦嬷嬷问:“姑娘,您是不是还请亲自去一趟学士府?”
秦舒从水中站起来,自顾自穿上衣裳:“有些事情,其实不需要问的。大家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刚刚出去,往外边儿坐着擦了会儿头发,就见珩哥儿小跑着过来,扑到她怀里:“娘亲,娘亲,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我新背了一篇文章,我背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