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端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液体。
斯特莱尔胡乱挺了几次腰,把黏腻的液体涂抹到温莱的大腿内侧。他感受到了温莱的颤抖,干脆一手握腿,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窄小的花穴,缓缓没入。
好痛!
比刀柄捅进来还要痛!
温莱不可抑制地发出尖锐的哀鸣,下一刻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她再看不清兰因切特的脸,只凭着可怜的尊严,紧紧咬住了嘴唇,不肯再呻吟半句。
斯特莱尔喘了一声,额角鼓起青筋。
他只插进去一小半,就感觉再难前进。这女人实在是太紧了,里面无数的软肉褶皱在蠕动,每时每刻都竭力往外推,又拼命要吞吃进去。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坚定,几乎直接泄精。
可是兰因切特在看。
这可怜的、被锁在椅子上的没用男人,一直在看玻璃窗外的媾和。
斯特莱尔不能认输。他咧开嘴角,对兰因切特露出个挑衅残酷的笑容,腰胯狠狠一顶,一鼓作气破开温莱的穴肉,直抵最深处。
鼓胀的精囊,直接贴住了柔软的花户。
“哈……”
斯特莱尔轻轻喘息着,终于能双手掐住温莱的腰,一次又一次猛烈抽动。进进出出的棒身沾了丝丝缕缕的血,这画面是最好的炫耀。
“温莱。温莱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