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善茬,斜了张莹莹一眼就骂道。

原主年纪小又软弱,是个被说几句都能急哭了的软包子。张莹莹也是拿捏了这点才敢这么嚣张,现在竟然被回骂了过去,顿时惊得眼珠子都掉快出来了。

”你个小贱人还拿自己当嫂子了?今儿早不是投河了吗?怎么还不死赖在这里占地方?这是我大伯的屋子,你快滚,别逼我动手。”张莹莹撸起袖子就要过去动手。

吴娇娇见那女人都扑打过来了,当即扬了扬手上的菜刀恶声恶气道:“你算什么东西来赶我?我是你的大嫂,要赶也只有公婆和我家男人能赶,你不怕死就来,大不了咱们一起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张莹莹收手晚了点,手臂上被菜刀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血珠子一下就沁出来了。她没想到向来软弱的吴娇娇竟然真的敢动手,一下子吓到了,连退了几步往地上一坐就撒起泼来。

“来人啊要命了!扫把星克死了我大伯还要杀了我,这还有天理吗,天杀的贱人啊!”张莹莹不停拍打着身下的土哭喊着,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几个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两个妇人壮了胆子上前对吴娇娇说:“你年纪小不懂事,你男人柴康已经死了,你又没有孩子这屋子和田地理应是柴家的。你公婆去的早,小叔子又在县衙当差没时间,弟妹过来收屋子不是天经地义么。”

吴娇娇看这几个妇人一脸正色说的没一句人话,还真是一群人过来欺负她这个寡妇啊。难怪原主被逼得没有退路死了。

“这房子和田地确实是柴家的没错,要收屋子也该是小叔子过来收,他是衙役老爷要是欺负我这个寡妇我就一头撞死在县衙看他丢不丢人?你们谁还顶着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来吃绝户,那我

今日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大家都别过了!”吴娇娇心一横,挥舞着菜刀就朝着张莹莹扑砍过去,吓得她连滚带爬逃走了。

吴娇娇又去扑砍其他帮腔的妇人,这几个农妇也不过是来凑热闹,看吴娇娇这要拼命的架势哪敢多留,哭天喊娘地四散逃走了。

小院子终于又恢复了宁静,吴娇娇擦了擦额间的汗长舒一口气,没想到保住如今这小块地方也不容易。

第二天柴家媳妇儿拿菜刀拼命的事情就传开了乌河村,以前说几句话都脸红的软包子一下成了母夜叉,村民们都以为她掉进河里后脑子也泡涨了成了个刁妇,不过再也没谁敢上门挑衅,让吴娇娇过了几天安静日子。

解决了住处的问题解下来就是衣食了,其实柴康家不穷,他自己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总能满载而归,弟弟又在县衙当差给他寄钱日子过得还不错。

只是柴康打猎意外死后,张莹莹和想占便宜的村民三天两头过来闹,今儿顺走一只鸡明儿顺走一只鸭,活生生将原主家给搬空了,这还不满足,连房子和地都想收走,才出现了那天的一幕。

吴娇娇小时候也是农村长大的,弄清楚现实后也不会等死,撸起袖子就上山摘野菜,下地掰玉米,存一点粮食好过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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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米地窥淫(H)

凭着原主的记忆吴娇娇每天一早去柴家的田地里干活,渐渐地也习惯了这种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的日子。

柴康家又在村子的深处,只要张莹莹那个泼妇不来找茬基本上岁月静好无人打扰,最近的一户邻居就是刘大壮家。父子两人俩相依为命,是村里唯一对吴娇娇和善的人。

“娇娇,又去锄草啊。”今日一早吴娇娇背着出头下地的时候遇到了刘大壮的爹刘大柱,他热情地跟吴娇娇打招呼道。

吴娇娇眨了眨眼,笑着说:“是呢大柱哥,今日凉快,早点去了也能早点回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