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你,怕你这辈子除了被贺启那个老东西玩过,就再也尝不到男人的滋味。”
“你在胡说什么?!”惊怒之下,裴绾身形一晃,手险些被背后的烛台烫伤。
贺芝的烟正好燃尽,她转过身重新点上一支,笑容冰凉。
“我从回国后,就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同样碰上那么恶心的东西,你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能笑得那么无忧无虑?如今才总算明白,你能活得这么轻松,无非是因为你有一个好哥哥。”
记忆的深海,埋葬着一只尘封在沙底的盒子。
涌动的暗流倏然卷走沙砾,紧闭的盒盖开始隐隐震颤,仿佛有一只被封印的恶魔正迫不及待要破盒而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裴绾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是吗?你这些年难道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噩梦,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事情?裴绎为什么总是把你看得这么紧,你爸去世后你家又为什么换了新的司机?”贺芝牢牢盯住她,“这些你都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裴绾强压下不断漫上胸口的窒息感,满脸戒备:“不想,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众神告诫潘多拉千万别打开那只魔盒,却刻意隐瞒她里面装的是什么。
给世间引来灾祸的并非魔盒,而是人性对未知的窥伺。
裴绾知道自己很难不去好奇真相,但她绝不能在这里被击垮。
贺芝嘴角勾起诡谲的笑容:“那我们就来试试你究竟会不会信。”
她捻灭烟头,拿起摆在茶几上的高脚酒杯倒入两杯红酒。
“说来我们也算挺有缘分,曾经被同一个男人折磨,又爱上同一个男人,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贺芝若无其事地在裴绾眼前往其中一杯洒进一堆不知名的白色粉末摇了摇,又举起左右两只酒杯煞有介事地碰了碰。
“那是什么?”裴绾警惕地看着那些粉末在酒中迅速融化。
贺芝笑得如沐春风,将那杯酒递到了裴绾唇边:“是一种能让你彻底放松的好东西。”
裴绾奋力扭头拒绝。
贺芝一把扳过她的脸:“怎么,是不是想起你上次在我酒里下的药?放心,我要是用同样的伎俩多没意思。”
说完便不顾裴绾的挣扎,掐住她下巴撬开嘴,将满满一杯酒强行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