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他更不敢去。”
“……”分析得倒是头头是道,可惜来晚了一步。
宁昙怕是怎么都料不到,自己临走前跟裴绾随口胡编的理由居然一语成谶。
宁昱又催道:“行了别装了,你再拖下去我可要开始地毯式搜索了啊?”
裴绎耸肩:“你请便。”
以宁昱对裴绎这么多年的了解,他表情越是泰然自若,就越可能在唱空城计。
半信半疑地在裴家一通巡视后,果然很快就发现了一间还未来得及收拾整洁的客房。
“呵!还说他不在你这儿,这房间难不成是你住的?”
裴绎被揭穿也毫无羞愧:“反正他现在已经不在我家了。”
宁昱一团血哽在喉咙口:“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等你先消气了,我再告诉你。”
“我已经消气了!”宁昱掷地有声地强调。
“那你带根棒球棍来我家干嘛?”
“……”
宁昱干脆把棍子一扔,心力交瘁就地坐下来。
“你反应这么平静,还使劲替那小子打掩护,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事?”
“是。”裴绎这回还算坦诚。
宁昱一听,气得又要跳起来:“我可是他亲哥,这种事你居然瞒我这么久!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