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讷讷低下头,不知道是在努力说服他还是自己:“你……就算你给我买再多衣服,我也不会改变心意的。”
裴绎当即一脸痛心疾首:“哥哥只是想送你几件漂亮衣服而已,从小我给你买的东西还少了?难道我以后都不能送你礼物了?绾绾这样误解哥哥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显然经过这段日子的老鹰捉小鸡,男人已经对妹妹的躲避拒绝刀枪不入,卖起惨来连眼睛都不带眨。
看着小可爱不知所措的呆萌表情,他更加明目张胆地从少女身后环住她的腰,忍不住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
“你、你果然是亲我了!”回过神来的小姑娘再没那么容易糊弄,跺脚要逃,可惜怎么都掰不动缠在腰上的铁臂。
“亲脸都不可以了?”男人将下巴搁在妹妹肩窝,语气黯然忧伤得活像被自家孩子嫌弃的老父亲。
他好像对如何在她面前扮可怜越来越得心应手,而她好像也从来没法真正对他硬起心肠。
小家伙心头像被刺了一下,闷闷撇开脸不敢看他。
“……不可以。”
“那小耳朵呢?”男人又顺势叼住送到嘴边的小巧耳垂。
“……”他根本就没在好好听她讲话嘛!
“我都说了不可……”裴绾忿忿转过脸瞪他,却忘了他的唇就堪堪守在她脸侧,电光石火间还来不及反应便猝不及防两唇相接。
“!!!”
画面仿佛骤然定格,两人的唇瓣一动不动粘在一起,唇上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迅速将小姑娘的脸染成天边最艳的火烧云。
裴绾恨不能一个闭气当场晕过去。
裴绎极力藏在眼里的愉悦快要从唇角偷溜出来:“原来绾绾是想让哥哥亲这里啊。”
裴绾又羞又恼,本就湿润的大眼睛不知不觉又蓄满了水,悬在眼眶边缘直打转:“才不是……明明就是你故意戏弄我!”
从小到大就会这招,偏偏无论对他用多少次都照样奏效,裴绎认命地捧起小脸轻啄:“怎么就这么爱哭,是想心疼死哥哥吗,嗯?”
就是要心疼死他!
被哥哥柔声一哄,小哭包反倒愈发骄横:“你……你才不会心疼我!你一点都不尊重我,老是欺负我!”
“……不尊重你?!”裴绎脑仁直抽,天知道他每日得耗费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自己一见到她就想将她压在身下放肆纵情的冲动。
气血一涌将哭唧唧的小兔子直接拎起来放到楼梯延伸的雕花栏杆上,腰身强行挤进她腿间捏住她的下巴,露出大灰狼恶狠狠的爪牙:“我要是不尊重你,早就把你绑到床上,让你天天张开腿被我插得下不了床。”
“你……你放我下来!”栏杆上摇摇欲坠的女孩心惊胆战得都忘记了抽泣,甚至连他那样邪恶的调戏都没顾得上羞耻。
少女的腿根被迫紧贴着男人劲腰,但她此刻根本不敢挣扎,更不敢回头去看身后离地面的高度,反而要为了稳住重心,手忙脚乱地拼命攀住男人的脖颈。
“不放。”大灰狼被缠得下腹骤紧,却还要坏心眼地逗弄又凶又怂的小兔子,“放了你就又跑了。”揽住纤腰的大掌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因害怕而轻颤的腰肢,薄唇凑近她鬓边耳语厮磨,“是不是只有让你腿软得没法走路才不会乱跑,嗯?”
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就不请自来地钻进妹妹的裙底,拨开她的小内裤挤入甬道。
“啊!你做什……唔”
无助的尖叫半途就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截获,慌乱之中她想抬手去推,又生怕自己朝后摔下去,进退不得只能提心吊胆地搂住哥哥的脖子哀哀呜咽。
她对情事的认知全都由他一手教导,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也早被他了若指掌,这会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