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紧绷,怔在那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沃夫?」我有点担心他,将额头抵在他的额上。还好,没有发烧,是常温。这间冰宫实在是过于寒冷,但是这回我们两个都是伤兵,对于伤口的疼痛感远大过于对于这间冰宫的寒凉感。

「我不冷,这是我的房间。」他索性眼睛一闭。

「我疼,但是这里实在是太冷了,以至于我感觉不到什么冷的感觉。」见他这么诚实,我也微笑回答。

「王后殿下,能请妳从我身上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