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麦妈妈每一个字都犹如针芒一般戳在沈厉明心口,这是他第一次从旁人口中了解到姐姐离开后的模样。

麦粟粟自己都不愿提及的模样。

“妈……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过去就过去了。”麦粟粟知道沈厉明肯定听到了,好不容易欺负男人让他吃瘪讨回的场子瞬间又丢了。

搀着还在絮叨的母亲起来,麦粟粟带着俩人出了房间到一楼聊天,下楼梯时,麦妈妈又连着说了几遍相亲的事情,颇有种不答应就留下不走的意思。

麦粟粟没法只得暂且应下了,心想到时候见面再跟男方好好解释道歉吧。

房间里已经没人,沈厉明却还是躲在衣柜里没有出来。

烟在阳台没有拿回房间,他一时找不到缓解自己情绪的方法。

那道小缝隙在姐姐离开时被她不着痕迹的掩上了,衣柜内再次沦入黑暗。

沈厉明伸出五指在眼前曲伸着,微眯起眼勉强可见,他用机械规律的动作分散注意力,可惜收效甚微,在视觉被削弱的情况下,其他感官被放大。

衣柜内衣物带有馨香,耳朵贴着靠墙的一侧能够听到外头的喧闹,沈厉明听着听着出了神,麦粟粟回来都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