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明,怎么了?”
“姐,你进来一下。”
“欸,什么事啊,我不好进去吧。”
“项绳勾住了,我怕扯断。”
麦粟粟想起那颗沈厉明脖子里一直坠着的金珠,似乎挺重要的。
“姐姐……”又是那种拖长了调子,大动物一般的撒娇。
“行吧,你把衣服穿好啊。”麦粟粟四处看看,没有其他客人注意他们这里。
“嗯,穿好了,你进来吧。”
嘴上说着穿好了,事实上
侧身进入狭窄的更衣室,麦粟粟入眼的首先是男人半赤裸的上身,西装打底衬衫敞开半脱挂在臂弯,胸肌腹肌线条分明惹眼,结实蕴含男性力量。
“你!”麦粟粟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游弋注意到人下腹隐约的黑毛慌忙收回。
“勾住了,穿不了。”沈厉明转过身给人看背后,衬衫的吊牌正巧穿过脖子上松松垮垮的红绳,两者缠绕死了,“我也没办法。”
“那你挡挡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