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厉明从后视镜里看出麦粟粟有点局促,也不枉他特地从小舅舅车库里挑了车,最贵的那辆。

见识过耀眼的宝石,就看不上粗制滥造的碎玻璃,浅显易懂的道理。男人在诱惑麦粟粟堕落。

“粟粟姐饿么?”惯用的套路,先压迫再安抚,沈厉明驾轻就熟,这是女人头一回在他面前穿裙装,意外的合眼。

“还好。”麦粟粟双手搭在膝头,手指抓着裙摆,担忧地说道,“你的手可以开车吗?”

“这种路段可以,车速慢。”沈厉明笑笑表示没事,他的手就是淤青破皮而已,开车根本没有影响,“我们现在去商场。”

“奶奶呢,要不要先吃点东西?”麦粟粟看向身边的老太太。

“之前吃了点,臭小子煮的。”老太太嫌弃地说着,“果然难吃,我被你养刁胃口了。”

“尽力了。”沈厉明无辜地挑眉。

弯绕着驶入地下车库,沈厉明熄火停车,替后座两位女士开车门,手掌挡着车顶边缘防止碰撞。

麦粟粟很少来这样的商场,她没什么娱乐活动,微薄工资一部分给了家里一部分给了王陵,剩下的那些也经不住什么额外花销。

满目的琳琅晃眼,麦粟粟亦步亦趋跟在祖孙两人后面看得目不暇接。

“我逛不动了,你小子怎么那么挑,也不说到底想买啥。”连续看了好几家店,沈厉明都没看中什么,老太太气得一巴掌拍在孙子身上,“比我这老太婆都麻烦。”

“那您要不找个地方歇歇?”沈厉明挨了一巴掌不痛不痒,继续扶着老太太。

“歇什么歇,我要去看自己的了。”老太太孩子气嘟囔一声,不想跟俩年轻人掺和浪费时间,甩开孙子的手坐电梯去了高层,“粟粟你陪厉明随便买点,能穿就行,再啰嗦就买麻袋套。”

“奶奶……”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