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的淫水和唾液进行着交换,沈厉明毫不介意吞下麦粟粟的体液,喉结滑动,他感觉到异样的兴奋快感。

到麦粟粟第一次潮吹的时候,冰块已经彻底化了,沈厉明的舌头微微发麻任由女人阴道回吸,麦粟粟下身受了太强的刺激有些痉挛。

“姐姐水也太多了。”依旧埋在人下身,沈厉明有一下没一下地用舌头舔着麦粟粟想要闭合上的逼口,女人下面紧,他是知道的,前戏必须要做足。

“你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用嘴……”麦粟粟羞愤难当,酒精加上羞耻烧得她面颊酡红。

“用嘴怎么了,干姐姐不就是给弟弟干的吗?”沈厉明满口歪理,又吸了下女人的阴唇,手掌揉揉姐姐屁股。

“才不是……”麦粟粟不得不承认,她好喜欢被男人舔舐下面的感觉,酥麻下没有一丝疼痛,声音含在喉咙里含糊催着,“里面,舔舔。”

“姐姐都会使唤我了?”沈厉明难得地遵从女人意愿,舌头再次钻入狭窄甬道舔弄起来。

“不敢……嗯,舒服,厉明的舌头好厉害……那里,啊,为什么不舔了?”

“姐姐,你不会想单方面享受一整晚吧。”舔逼这种事情以后有的是机会,当务之急是给这发骚的母兔子开苞,沈厉明抹去唇上残留淫液。

“嗯……”麦粟粟心虚地望向男人,看着他起身站直然后拉开裤链露出粗硕的肉柱,阴道猛地一缩,又流水了。

“只是看到我的鸡巴就发浪了?”手指刮刮淫水,沈厉明牵过麦粟粟的手放在自己硬痛的肉棒上,“来,摸摸。”

“大……”

“还有呢?”

“我怕……”麦粟粟低头看看那个又抬头看看沈厉明,嘴巴瘪着。

“会喜欢的。”膝盖跪在沙发边缘,把人往自己胯上抱过些,龟头恰好抵住仍在溢水的龟头,沈厉明弓着身子用唇磨蹭人脸颊,麦粟粟矮了些,做爱的姿势吃不到奶子,也是个问题,“姐姐握好了,感受我是怎么进去的。”

“疼……”麦粟粟感觉到肉棒在自己掌心动着,一点点挤入阴道,注意力涣散,眼睛里起了水雾,她想要松开手。

“就是要姐姐疼。”沈厉明大手覆在麦粟粟手上包裹着不让她松开握着自己鸡巴的手。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