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你电话的时候,不还挺春风得意的嘛。”
“年纪轻轻的,用完就萎?”疤脸摸摸下巴胡茬,好心地关心兄弟的健康问题。
“闭嘴。”沈厉明不耐烦地说着,伸手去摸烟盒,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凶得嘞。”疤脸坐到人身边去,掏出自己裤兜里皱巴巴的烟盒给对方分烟。
如果说平日里的沈厉明寒着脸顶多算是个高冷挂的,那么现在的男人恨不得脑门上直接顶个“此为恶犬,生人勿进”的牌子。
“什么垃圾。”沈厉明嫌弃地接过烟,到底还是点燃含着。
“将就抽。”疤脸打着哈哈,勾住人肩膀,“老弟啊,你对那个妞的执着比我想象的要厉害。”
沈厉明家境用土话来讲就是富得流油,由此可见绝对不是为了生计烦心,男人嘛,不为钱,还能为啥?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娘们。
“我没有对她执着。”劣质烟抽得难受,也不知是不是别的什么心理问题,沈厉明胸口发闷。
“嗯……”疤脸沉吟。
“嗯?”沈厉明挑起眉,大有一副回答错就要插兄弟两刀的架势。
“好,没有。”疤脸点点头。
我他妈的会为了个乡下妹执着?沈厉明差点就爆粗口。
沈厉明长这么大,没感受过这种憋屈劲,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泄去所有的力气,伤不着,也不让你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