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王陵认定了,一把拽住麦粟粟手腕:“你耳朵后面,谁留的?”

“什么?”麦粟粟被人拽到踉跄,手腕传来阵痛。

“别装傻,行啊,麦粟粟,刚刚甩了我就找好下家。”

“你在胡说什么。”麦粟粟挣扎几下没有挣脱,被人话语弄得莫名其妙。

“我在胡说什么,你自己干了啥龌龊事心里不清楚吗?”王陵看对方那副样子,憋了一早上的气炸了,扬起另边的手想给她一记耳光,“麦粟粟,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麦粟粟昨晚受累精神不加,王陵的反应又过于过激,她躲避不了,男人扬起的手眼见着就要落在脸上,她害怕地闭上眼,疼痛并未如预期般的降临。

“学长,您搁这儿欺负谁呢?”男声冷冽,明显藏了怒气。

沈厉明讲这句话时用的方言,句末语气上扬,说不出的轻蔑嘲弄,他将王陵的手死死压制在墙壁上扣住。

老太太平日里会说些方言,麦粟粟耳濡目染听了不少,但第一次听沈厉明说,句末的轻声淹在唇齿间,居高临下的气势将敬语说得十分玩味。

“可以啊,果真是搞一起去了。”王陵语带不屑跟出现的沈厉明呛声,他的手被压得无法动弹。

“学长,我说,您搁这儿欺负谁呢,啊?”沈厉明收紧手指,只要再用上一丝力度,他可以轻易地让王陵脱臼。

“难怪要和我分手,狗男女。”王陵不想落面子,忍着痛继续说。

“王陵,你嘴里放干净点。”麦粟粟听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怎么,敢做不敢说,我说怎么上班来这么晚,昨晚伺候得腿软了吧。”

“你……”麦粟粟被人羞辱话语弄得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