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面的性器也硬的很,我腾出一只手给他撸,又大力揉捏他的龟头,在马眼处抠挖着,等他受不了了,又狠狠箍住,不让他射,他的身子颤抖着,里面一下子咬的特别紧。
我故意往前列腺点上狠撞了一下。
“啊…嗯…让我射,”他眼角含着泪,抓着我恳求着:“让我射吧,我好难受。”
“那你说点好听的。”
“啊…说…说什么?”
“现在是谁在干你?”
“魏…魏延。”
我狠狠顶身,“魏延干得你爽不爽?” 我抓住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啊?婊子,快说?”
他脸上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说不出话了,只能胡乱点头。
“操,真骚。你说你以前想得到会这么躺在床上被我上吗?”
他的泪流的更多了,我不耐烦看,感觉要射了,就最后撞了一下,然后拔出来射到了他脸上,手下也松开了他的,让他也释放。
我满意了,现在他脸上都是我的东西,白乎乎的精液糊住了他的眉毛,睫毛,甚至有些还流进了他嘴里。
他现在变得乱七八糟的了,我弄的。
第4章 罪人也会忏悔吗
我后面觉得不尽兴,又把楚然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肚子都鼓了起来,里面满满的都是我的精液。
只是有一点我不太高兴。
自从我颜射了他之后,他就怎么都不肯看我,也不再开口说话。
就算是我掐着他的阴茎不让他射,还是高潮时突然停下来,他都只是抿紧嘴唇,顶多受不了了发出几声闷哼。
后面我也无所谓了,听不到就听不到吧,只要我自己爽了就行了,做的又狠又疯的,他的感受本来我也不在乎。
做累了就直接把阴茎塞他后穴里这么睡了。
半夜里模模糊糊的感觉脸上好痒啊,跟有什么东西在我脸前扫来扫去一样。
我烦了就直接伸手把面前的东西抓过来,拿腿夹着继续睡。
总算不动了。
第二天早上感觉我胳膊上缠的绷带好像动了一下,我对这个特别敏感,直接就给我弄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楚然在我怀里趴着,正准备揭我搂着他的那只胳膊上的绷带。
把我吓得直接给他推出去了。
幸好床够大,他没掉地上。
我对他冷笑:“昨晚被我搞了那么多次,今天还能醒的这么早,还偷碰我东西,你精力挺旺盛啊。”
他神色难堪了一瞬,脸色又红又白的。
我正在为他偷揭我绷带生气,直接也不看他,就准备下床。
正穿裤子时,听到了身后细如蚊讷的声音,
“不是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下一句声音更小了,“太疼了,我睡不着。”
我这才转过身,看向楚然,他还在床上坐着,一丝不挂,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掐痕咬痕,随着他的动作,腿间还不断流出红红白白的液体。
我那消失已久的良心难得归位了一会儿。
“你要不然,先去洗个澡?”
我给楚然放了热水,他很坚强,自己去了浴室。
之后给生活助理打了个电话,叫他给我送我昨天要的资料之前,再买点衣服和这方面的药。
等楚然从浴室出来,我已经看了楚然家的资料有一会儿了。
资料我没合上,把药和我准备的合同递给他,我就去浴室洗澡了。
我说:“希望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做好选择了。”
楚家果然和李慎说得差不多,楚父出车祸意外身亡,又碰上公司转型的关键时期,没人主持大局,楚家的竞争对手们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