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之这一次选择了缄默。
钟熙却来了精神,“好好奇哦,你听过人叫床吗?”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你有性生活吗?
“这与你无关。”江恪之冷冰冰地回道。
这两天,钟熙早已习惯了他冰冷的态度。
“我总觉得你身上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处男气息?你都没有生理需求的吗?”
钟熙往包里找湿巾,想要清理一下腿根,眼睛看着江恪之呈现在洞内的影子。
“不是所有人的需求都像你那么多。”江恪之生硬地回答。
转移话题了,原来真是处男,钟熙看人一直很准。
“我很多吗?”钟熙开始思考起来,“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江恪之深深地呼吸,该死,他就不该搭理她。
“对了,”钟熙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你的帐篷搭起来了吗?”
江恪之没反应过来,“什么帐篷?”
钟熙把身上的衣服理了理,从帐篷出来,进了山洞。
“我到这个包里找一下湿巾。”
钟熙冲他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江恪之看到她双颊潮红,双唇泛着水光,被咬得鲜艳欲滴,他盯着她的嘴巴,没有说话。
钟熙一下找到了她要的东西,但她没有立刻走,而是走到了江恪之身边,跪坐在他身边,她的膝盖下垫着衬衣,不至于太疼。
“你干什么?”江恪之身体往岩洞壁靠,退无可退。
钟熙冲他眨了眨眼睛后,眼神暧昧地看向他两腿间。
“我来检查一下,这里支起来了没有。”
尽管江恪之身上盖着西服还有毯子,凸起的部位还是这般明显,份量很可观。
她心满意足地抬眼看向江恪之,而江恪之心底对自己产生了无尽头的厌恶,他僵硬地盯着钟熙,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什么也没说。
“你又硬了。”钟熙感到一阵幸灾乐祸,江恪之对她很有冲动。
她双手撑着地面,上半身前倾,慢慢地靠近江恪之。
很快,她将下巴虚虚地靠在江恪之宽阔的肩膀上。
而江恪之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钟熙觉得有意思极了,她抬起手摸了摸江恪之像是要滴血的耳垂。
“你这里好红好红。”她甜腻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不要动手动脚,你到底想干什么?”江恪之咬牙切齿地说。
钟熙笑了,“我没有动手动脚,我只是摸了摸你的耳垂。”
江恪之像是终于回了神,他伸出手紧紧握住她还想作乱的手。
“玩够了,就滚去睡觉。”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对人说出滚这个字。
钟熙只当没听见,她像是因为这个姿势累了,于是真的将下巴搭在了他的颈窝处。
下一秒,她发现江恪之全身紧绷起来。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为什么在这种地方还能这么好闻,她想不通。
就在江恪之遥推开她的瞬间,钟熙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
“你刚刚,一直在盯着我的嘴巴。”
她温热的鼻息将他的耳朵变得更烫,像是发烧了。
江恪之感到喉头再一次发紧,他别开视线,因为你的嘴巴红得令人讨厌,只不过钟熙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
她悄声说:“你是想把小江总塞进我的嘴巴里吗?”
江恪之闻言猛得转过头,他像是恼火,又像是被什么更为复杂的情绪侵袭。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钟熙有些遗憾地说:“不过我不给男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