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我们,太过分了!

被路易斯搂在怀里,熟悉的气息安抚了楚槊吸血本能,他从浆糊一团的意识里扒拉了一点清明出来,锁紧了,冒头的獠牙也无声无息缩了回去。

路易斯把人带进房里,先咬开自己的手,含了一口鲜血抬起楚槊下巴渡了过去,再翻出药水,一点点喂楚槊喝下。药水一点没洒,他擦去楚槊唇边多余的水渍,在照顾人上显然熟手。

楚槊躺了一会儿,意识跟力气都渐渐回笼,舌尖上还残留着路易斯血液的芳香,沁人心脾的美妙,抬眼对上的那张脸,却黑得能掉渣。

被解一鸣那么一打岔,路易斯端了一张兴师问罪的脸来负荆请罪。楚槊刚就记得自己差点没忍住咬人,全部的意志力都用上,自然无暇顾及被揩油那点细枝末节,误解了路易斯沉着一张脸的原因。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他挑起一边眉毛,用轻松的口吻道。

路易斯一看楚槊的衣服就想起刚解一鸣的手搭在上头,很不得劲:“外套脱了吧。”

楚槊撑起来,虽然喝的不多但身上全是熏蒸的酒味,楚槊不疑有他褪了外套,语气平淡的问:“怎么在这儿?”

他可还没忘记这家伙敢用蝙蝠屏蔽他感知的事!

“跟一公司的老总吃饭……”路易斯眼见楚槊扬起眉头,话到一半从实招供:“我把地点改在了这家酒店,想来见见你。我负荆请罪来着。”

“噢,”楚槊不为所动:“荆条呢?”

路易斯顿了顿,战术性更换策略:“我错了。”